我想办法让你立个功,到时候陛下一定会重新重用于你!”

柳长鹤面露喜色,赶紧道:“多谢殿下为臣打算!”

秦王柔和了面色:“你是本王的小舅舅,都是至亲骨肉,应当不分彼此!”

柳长鹤感激不尽:“是,殿下说的是!臣与柳氏一族定为殿下大业,肝脑涂地!”

秦王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***

回到国公府已是深夜,垂花门处却正吵嚷的热闹。

婆子和护卫人墙似的挡在前头。

二房的人生拉硬拽、谩骂叫嚣,想要突破重围。

老夫人得了消息匆匆赶来,把卢氏母女小心坏在身后:“谁给你们的胆子,竟敢丢主子如此放肆!全都给我让开!”

为首的嬷嬷恭恭敬敬行了个礼:“二夫人和四姑娘得了传染病,郡主有令,不准其二人擅自走动,更不准离府!”

卢氏哭着道:“母亲!这个家里已经容下我们二房,也没有人把您这位老祖宗放在眼里了!”

太夫人立时把慕容黎厌恶到了极点,大怒呵斥:“我是晋国公府的太夫人,这个府里我说了算!我说她们母女可以走,倒要看看谁敢拦着!”

所有人都保持阻拦的动作,对她的话无动于衷。

太夫人气了个仰倒:“好啊!慕容黎得势了,你们竟敢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!”

慕容黎信步从垂花门后走了出来,轻轻一叹:“太夫人这话,本郡可担不起,不知道还以为本郡对您有多不孝呢!”

“她是你婶娘,是你的长辈,你敢阻拦她回娘家给她母亲送终,就是大不孝!”

“您喜欢心眼儿阴狠的,我管不着,可您不能为难我这个受害人去孝顺加害者啊!”

“你不要口口声声的阴险阴险,她们什么都没做错,还不都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!”

“恩,爬床是为了家族利益,我懂!”

“……”

“给我下红花,是为了免我生育之苦,我知道!”

“……”

“明明我开的房子没错,却故意喝错药吐血,是不想让我学医太辛苦,我明白!”

“……”

“可我这个人啊,就如太夫人说的,自私又刻薄,不愿意领情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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